第4章 路见不平
第4章 路见不平
常在开开心心地离开常村。从小到大,常在也多次离开常村。与之前不同,现在他是有身份的江湖人士,是去参加武林大会。一想到这点,他就满心欢喜。就算看到白茫茫的白雪,也驻足欣赏半天。之前在潘红那里遭受的冷遇和伤心,此时已经烟消云散。
路上走了几天,一直平安无事。数日后,常在进了一个陌生村镇。鳞栉比节的房屋,整齐划一。家家门口挂着统一的红灯笼,就连门前的小石狮子都一模一样。这与之前见到的村庄迥然不同。
正好有一户人家大门开着,常在就悄悄走进院子里偷偷观看:石子铺路,右手边是一个小房屋,正面是一个三间的正房,都是砖瓦房,青砖红瓦。
“这里的人家很有钱吧?”
此时,远处传来一个女子急切的叫喊声,还有一群男人紧促的追赶声。街上的行人见状也无动于衷,还有几个人都统统退步,让出半个路。
女子半露身体,慌不择路,双颊容姿残了一半。身后几个大汉像追一个落单无助的小白兔。眼看就要得逞。
“住手!”常在猛冲上去,挡住大汉,“你们为何欺负一个女人?”
大汉们看到常在这副陌生面孔,知道他不是当地人。在看看他手中的刀,还有肩上的包袱,料想他是个过路的侠客。大汉中有一人开始答话:“看你是个外来汉,不要多管闲事!”
惊魂未定的女子,紧紧抓住常在的大腿裤,已经累的瘫跪在常在身后。
“遇到不平的事,我就要管一管!她是欠你们钱了还是杀你们人了?”
“大哥!和这小子费什么话?我一刀劈了他就是了”
一个大汉举起一指宽的大刀就冲过来,常在见他身子笨拙,腿脚不稳。常在一边举刀挡住他的刀身,一边下腿还击冲着大汉两腿左右一踢,壮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实实在在结结实实跪倒在地。常在脚尖用力冲着大汉下巴又是一踢,大汉立马人仰马翻,扑倒在地上。
眼看自己兄弟被人欺负,带头大汉大喝一声“上!”一堆大汉齐冲上来,常在猛地散开,一个后翻退出几仗远。然后带着女子向别处跑去。大汉们一直追到一个窄巷子里。
常在停止脚步,冲杀过去,因为巷子窄只能容下一人,大汉们无法一起冲杀。只能单打独斗,一对一他们不是常在的对手。各个被收拾得如同霜打的叶子,没有了先前的嚣张。
“兄弟们撤!”
带头的大汉看吃了亏,也只能先撤。
大汉们逃走后,女子半掩着身体拼力向常在道谢,眼角淌着泪花。
“姑娘,他们为啥追你?”
“哎,他们家老爷想霸占我!我是死里逃生出来的……”说着又淌落了泪珠。
听姑娘讲起事情的缘由,原来她本是村里的一户人家。她爹爹为了还债被逼死,她也因此被村里恶霸霸占。今天终于趁机逃了出来。不料还是被恶霸发现,还好常在出手相救,不然小命就断送在这里了。
听了女子的悲惨遭遇,常在气愤不已,怒从心生。原来偌大一个村镇,居然没有一个救人的好汉,任凭清白女子遭人践踏。
悲愤的常在表情严肃地对女子说:“我一定替你报仇!你告诉我仇人是谁?住在哪里?”
女子刚刚逃出魔窟,只想远远离开这块恶魔之地,到别处安生,永远都不在回来。她更不想救自己的义士因此遭到伤害。她急忙推辞说:“恩人,你千万不能去找他们报仇。我不需要你替我报仇。我只想能赶快离开这里,去别处平平安安生活。”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我……”女子欲言又止,目光迟疑在半空中,脑海里胸中翻腾着许多往事,爱恨情仇一起用上心头。“我当然想报仇!为家人报仇!杀绝他们这群恶人!”
“既然如此,那就报仇!我一定替你报仇!为你家人报仇!”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怕恩人凶多吉少啊!”
“你详细给我讲讲,欺负你的恶霸是什么人?”
“他们是黄村的地主,手里有权有势,这黄村一半的土地都是他们家的!家里有数不尽的钱财,还有几百个家奴。家中老太爷黄仁还好,他几个儿子为非作歹,经常欺负相亲村民。我就是被黄武成……”
说道这里,女子不忍在说。咸口不语,头重重的沉下去了。
“黄武成……”常在在嘴里左右嘀咕两遍这个名字,他小声问道:“姑娘,你叫啥名字?”
“姓黄,名兰。”
“哦!你们整个村都姓黄吗?”
“是的!”
黄兰无依无靠,现在的她反而没有可害怕的了。她和常在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不齐整,但是她也不顾虑这些了。甚至就算被常在看到了,她也坦然接受。能死里逃生出来,就一切都值得了。
常在的目光落在黄兰身上,黄兰的目光也落在常在身上。然后四目相交,黄兰害羞的扭了头,常在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姑娘看。
“让你见笑了,我这衣衫不整的……”黄兰说着,用手微微拉扯一下身前的衣服,好像想遮挡什么,可是什么也遮挡不了。黄兰更羞愧了,脸都红了。
常在看到她的窘境,起身把随身的包裹打开,急忙拿出一件黄色锦绣的衣服,递给黄兰,说:“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着吧!”
黄兰推辞道,“我这样的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我这样也行。”
“赶紧穿上!我这里又不是没有替换的衣服!穿上吧!”
黄兰接过衣服,打开一看在自己身上一比划,有一些肥。她穿在身上也显得大一些,但是衣服布料还算结实,摸起来很有质感。
“谢谢你,恩人!”
“恩人!你贵姓啊!为何路过黄村?”
“我叫常在,是练刀门的弟子!这次是去参加武林大会。路过这里……”
黄兰不知道什么练刀门,也不知晓武林大会。她不懂这些,只是默默地点头。
“既然如此,你就跟着我吧?正好,我一路上也没伴儿,你就与我做伴吧?”
姑娘开心的一口就答应了,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她眉开眼笑,说了一堆自己如何如何好的话,总之一定不会拖累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