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武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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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韩磊溯江入九江,定国出山取襄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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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十六年(公元1643年)十二月初十日夜,二十名庐州亲王府特战队员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襄阳城。

襄阳有六座城门:震华门、临汉门、拱宸门、阳春门、西成门、文昌门。由大明万历四年襄阳知县万振孙题额:东门曰阳春、南门曰文昌、西门曰西成、大北门曰拱宸、小北门曰临汉、东长门曰震华。

在临汉门和拱宸门一带,聚居着许多靠在码头搬运为生的力工,为了实现自己的诉求,保障最起码的生存权利,他们只能抱团取暖,成立了“杠帮”。大明庐州亲王府国家安全局在发展特工时,对荆襄地区非常重视,很早就有了布局,不仅在上层社会官吏士大夫发展,对于底层民众的发展不遗余力。

“笃、笃、笃”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在杠帮襄阳分舵主马应泰的茅舍门上响起,马应泰打开大门,一位身着夜行衣的年轻人闪身进屋,“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二人对好切口,年轻人将一份密令交给马应泰,然后闪身出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马应泰看过纸条,用火帘点燃,将其烧成灰烬……

在襄阳城主街有个昌隆米行,米行老板张杰辉是庐州亲王府国安局的密探,国安局的情报部门有一整套联络密码,许多技术超过这个时空。就在昨天张杰辉接到上级配合特战队破城的命令,于是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城中有个客再来酒楼,也是庐州府国安局的产业,酒楼从掌柜、大厨到跑堂伙计都是国安局的密探和外围人员。掌柜肖富贵接到明天配合庐州亲王府大军攻城的命令,立即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

兵匪左良玉手下大将马进忠得到庐州亲王府西南野战军司令员李定国兵出英霍山区,五万大军在襄阳城北门外扎营的战报,深感来者不善,庐州亲王府的兵马这几年一直没有出英霍山区攻击明军驻守的地盘,此次大举兴兵,必是得了崇祯帝的旨意,要对左良玉动手了。作为左良玉手下的头号大将,马进忠对左良玉的所作所为清清楚楚,说实话,崇祯帝杀左良玉一百次头都不为过,之所以以前不动手,一是没有合用的“刀”,二是时机不成熟,现在贼酋李自成向陕西发展,贼酋张献忠向四川收缩,没有留下左良玉这个拥兵自重、残民胜匪的兵匪必要了。

马进忠本也是流寇出身,归顺大明后一直在左良玉手下,在原本历史上他在左良玉死后,其子左梦庚率众投降“野猪皮”,马进忠坚决不从,一直效忠南明政权。

但是现在马进忠不能背叛左良玉,毕竟左良玉对他有知遇之恩,因此他为守住襄阳殚精竭虑。他将手下主力部队大部派遣到城墙上,留下少量主力配合总兵府亲兵卫队组成预备队,将左良玉收拢的流寇兵匪统统赶上城墙,为了弥补守城兵力的不足,还把城内民壮组织起来运送箭矢炮弹和滚木擂石。

大明崇祯十六年(公元1643年)十二月十一日晌午,客再来酒楼的掌柜肖富贵带着伙计担着酒食登上东城墙头犒劳兵将,那位说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军中禁止饮酒,更何况现在是战时?!”你说的不错,不过那是岳家军、戚家军那些军纪严明的军队,左良玉手下是什么军队?连贼酋李自成都看不起的兵匪!于是众人忘了自己的职责,纷纷过来饮酒吃饭,这样的场景在东城墙多处同时发生……

肖富贵等的酒水中是“加了料”的,不过那些兵匪没感觉出来,只是觉得今日酒劲大了些。看到时机成熟,被强征到城墙协助守城的杠帮襄阳分舵主马应泰乘人不备向天空发出三发红色信号弹,于是城墙上的民壮一齐对着兵匪们刀剑齐下,东城墙上立即杀声四起,隐藏在民壮中的庐州亲王府特战队员乘乱夺下东城门,打开城门放下吊桥,早已埋伏在东城的大明庐州亲王府西南野战军骑兵策马扬鞭冲入城内,骑枪喷射出灼热的子弹,将一切敢于顽抗的兵匪消灭;步兵登上城墙歼灭守军,喝酒喝得东倒西歪的东城墙守军很快被肃清。

马进忠闻听东城有变,带着亲兵匆匆赶来,不想半路上被隐藏在军中的数名庐州亲王府特战队生擒,他们手中的中正式步枪将围拢在马进忠周围的左良玉部将领一一“点名”,送去见了阎王。

马进忠被俘,指挥机关瘫痪,襄阳城守军各自为战,到十一日酉时,襄阳城全城被庐州亲王府西南野战军占领。李定国向马进忠展示了崇祯皇帝的密旨,马进忠默然良久,长叹一声,决定归顺庐州亲王朱慈炅,继续为大明尽忠。

大明庐州亲王府西南野战军占领了襄阳城,司令员李定国命第一师师长郭峰率本部人马镇守襄阳,自己亲率大军沿汉水而下,直逼武昌。镇守武昌的是左良玉手下“外营五大校”之一王允成。在左良玉手下将领中,王允成和马进忠关系最好,于是大明庐州亲王府西南野战军司令员李定国决定“不战而屈人之兵”,派遣马进忠去武昌劝降王允成,经过马进忠因势利导的劝说,再加上大明庐州亲王府西南野战军大兵压境,王允成权恒再三,决定投降大明庐州京王府,大明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元月十日,武昌不战而下,大明庐州亲王府占领了湖广全境,消灭和招降左良玉手下十万大军,占左良玉总兵力的百分之五十。

回头再说大明庐州亲王府中南野战军司令员韩磊率本部五万大军乘坐长江舰队的战舰溯江而上,直逼九江,此时兵匪左良玉的帅府就设在九江,镇守九江的是“外营五大校”的金声恒和惠登相,马步军七万,还有李成率领的水军两万人和左良玉的亲兵卫队一万人,总计兵力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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