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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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采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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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陈婤轻声念完,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这诗写尽了人生孤独与豁达,意境深远,令人回味无穷。”

《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侯安都读罢,眼中闪过一丝豪情:“这诗写尽了侠客的豪情与洒脱,字字铿锵,令人心生向往。好诗,好诗!”忍不住赞叹道:“这诗确实写得极好,不知是何人所写?”

陈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我想,这诗可能是周奎写的。婤儿从房中取来的,我读完之后细细想来,应该是他所作。之前外面可没听过这几首诗呢!”

“周奎?”侯安都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竟有如此文采,不可小觑?”

陈婤也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陈婉想起昨夜进书房时,周奎也在提笔写字,当时只顾别的,未曾注意周奎写什么了,心道:“这小夫君,难道真是文武全才?我昨天与他争吵,不知道他是否放在心上。”

侯安都轻轻点头,看着书上的诗句,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若这诗真是他所写,那此人不仅武功高强,文采也极为出众。我们这次,或许真是捡到宝了。”

陈婉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若真是如此,那这周奎,我们更需好好拉拢。他若能为我们所用,必是一大助力。”

侯安都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沉声道:“婉儿说得有理。我们暂且静观其变,待我试探他一番,再做打算。”

陈婉轻轻合上书本,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爹,若这周奎真如我们所料,文武全才,那我们不妨先与他拉近关系,再徐徐图之。”

侯安都闻言,点头赞同,正要说些什么,府中的老管家福伯走了进来,躬身道:“李老爷,少夫人,少爷来了。”

几人闻言,纷纷站起。侯安都点头示意,陈婉也起身,对这位照顾周奎三代的老仆人表示尊重,带着陈婤迎了出来。当头遇上走进大厅的周奎,赶忙行礼。

陈婤双手交叠于腹前,微微屈膝,低头行礼,姿态端庄娴雅;陈婤则稍显局促,虽也依礼而行,但目光闪烁,似有心事。周奎见状,微微一笑,拱手还礼,动作从容不迫,显露出世家子弟的风范。

周奎入眼便是这娇妻,看着国色天香的模样,一阵恍惚,想起昨晚时光,心中一片火热。暗叹:“真美。”见陈婉正看着自己,表情扭捏眼神不自然,显然对昨晚的事还耿耿于怀。周奎心中一阵好笑,礼毕,又看向李老汉,对这便宜老丈人行礼道:“岳丈大人,早安。”

侯安都见这少年,一身白袍,书生模样,少年英姿,此时知他文武全才顿时一阵欢喜,忙道:“贤婿不必多礼,快来坐。”

几人来到大厅坐下,周奎道:“家中也没外人,都随意吧。”又指着福伯,和跟在他后面的一下人道:“这是福伯,从我爷爷时就在我家,这是我从小的侍读周达,都是我忠实之人。”

几人称是,陈婉问周奎:“夫君可曾用了早饭?”

周奎微微一笑,温声道:“吃过了,多谢娘子关心。今早特意吩咐厨房备了些清粥小菜,倒是合我胃口。”陈婉闻言,含笑点头:“夫君喜欢便好。”

陈婤在一旁听着,心想:“还不是我做好后,和福伯说的。”忍不住瞪了周奎一眼。周奎见陈婤瞪自己,打眼看去,这才发现这小丫头,虽然年纪尚小,但容貌却已显露出几分绝色。她的眉眼如画,鼻梁挺秀,唇若点樱,肌肤白皙如玉。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清澈中带着几分倔强,隐隐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韧。

周奎心中一动,仔细打量陈婤,发现她的容貌竟和陈婉有几分相似。虽然陈婤年纪尚小,还未完全长开,但那眉宇间的气质与轮廓,分明与陈婉如出一辙。尤其是她微微抿唇时的神态,简直与陈婉如出一辙,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周奎心中暗想:“这丫头,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陪嫁丫头。她的容貌与陈婉如此相似,莫非是陈婉的妹妹?或者是……”他越想越觉得蹊跷,心中对陈婤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陈婤见周奎盯着自己看,心中有些不悦,冷冷地说道:“姑爷,您看什么呢?”

周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你家小姐长得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亲姐妹。”

陈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道:“姑爷说笑了,我只是小姐的陪嫁丫鬟,”

周奎听了,呵呵一笑吩咐福伯、周达帮忙撤了碗筷。随后二人下去。

四人一阵沉默,二方人都有秘密和话要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侯安都心中盘算:“这周奎果然不凡,言行举止皆有分寸。”陈婉则暗自思量:“这小夫君虽年轻,但心思缜密,这么快便察觉婤儿和我关系不同,需小心应对。”

周奎心中亦不平静,暗想:“李家人虽表面恭敬,但背后必有图谋,我需谨慎行事。”陈婤则低着头,心中忐忑,想昨晚争吵之事,今日又知他并非一无是处的文弱书生。让她对周奎多了几分复杂。

大厅内,气氛微妙,四人各怀心思,沉默中暗流涌动。

片刻后,陈婉轻启朱唇,柔声道:“夫君近日可曾读过什么书?妾身见你案头摆着一本诗集,可是夫君自己所写的诗?”

周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笑道:“娘子果然细心。这几首诗,正是我闲暇时所写,我称之太白诗集,不知娘子觉得如何?”

陈婉昨晚与周奎的亲密接触,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大为改观。此刻,她看着周奎的神采与模样,心中不禁暗想:“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男人,自己委身于他,似乎也并非不可……”微微一笑,心道果然,眼中满是赞赏:“夫君的诗,妾身已细细读过。无论是思乡之情,还是感怀父母之意,亦或是抒发志向的豪情,皆写得入木三分,令人动容。”

陈婤站在一旁,虽未多言,但眼中也闪过一丝敬佩。

候安都听罢,抚须笑道:“贤婿果然风雅。这几首诗,不仅文采斐然,意境更是深远。尤其是那首《将进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豪情万丈,却又透出一股洒脱之意,如此豪情气概真不知道你如果写出。”

周奎微微一笑,谦逊道:“岳丈大人过奖了。这几首诗,不过是我有感时随手所写,难登大雅之堂。”

陈婤轻轻摇头,柔声道:“姑爷何必自谦?这几首诗,无论是文采还是意境,皆堪称上乘之作。妾身读罢,心生敬佩。”

陈婉见周奎望向自己,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去,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她心中既有些羞涩,又有些甜蜜。昨晚的事,虽是她被迫为之,但此刻面对周奎的目光,她却发现自己并不反感,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见他目光温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心中不禁一暖。她轻声道:“夫君的诗,确实写得极好。妾身虽不擅诗文,但读罢夫君的诗,只觉得字字珠玑,句句动人。尤其是那首《静夜思》,‘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短短几句,便将游子的思乡之情写得淋漓尽致,令人读之不禁心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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