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屁股金子做的?
第94章 你屁股金子做的?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跟谁学的呢?
哪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把他温软小白兔教的愈发伶牙俐齿。
贵公子扯衬衣纽扣一向狂放豪横,那纽扣被扯攥的四处碰,看到那身健硕毫无一丝赘肉的肌肉,滚烫冷硬的胸膛,沈箬就控制不住腿肚子打颤。
男人恣意的阔步而来,温吞的挑着眼皮,慢声调侃,“能躲哪儿呢,囡囡,演一个飞天入地给先生瞧瞧?”
衣帽间的确很大,再大也躲不过他谢公子不是。
认命,沈箬停住,足尖紧张的拨着地毯的小绒毛,先示弱装可怜,“兰卿先生不要欺负太狠行吗,腰又酸又疼。”
倒也不是假话,只是隐约不适没那么夸张。
半真半假,演得极好。
谢兰卿几乎都要信了,如果那双眼珠子不那么转两圈,狡黠又俏皮,男人给气笑了,命令,“过来。”
沈箬认命,满脸羞红地走近。
小铃铛在脚踝响的欢愉。
男人一把把住柔嫩的软腰,擒着下颔强迫对视,小姑娘羞臊眼神躲闪,这令贵公子很不满意。
“看着我。”
被迫的,沈箬的眼神撞进男人眼底,悠着极淡的笑意,被盯的越来越紧张,眼神又不敢挪开,憋的眼里一层水汽。
他就纳闷,怎么越发娇气了呢?
“等什么,等我亲你?”这话,男人讲得特风流特浑。
懂他话语里的暗示,小姑娘垫脚,青涩又紧张地吻上来,贵公子满意了,也是怪,看她越娇越羞涩就越想逗她欺负她。
可她吻技太差,像极了挑逗。
没持续多久,男人掌控主动,手指扣着后劲时,不察指腹压倒那枚淤青了的咬痕。
是真痛,小姑娘娇呼。
指腹移开,斥了句娇气,不过指腹压一下能有多疼?
这祖宗对自己手劲大这事是一点不知情,俨然忘记,每每指腹揉弄过的肌肤上轻则一片红,重的时候发青的手指印十分清晰。
谢兰卿吻的极凶,燥戾,强悍,撕咬。
濒临窒息,她呜咽低啜越凶,谢兰卿松开,眼尾烧着红,按着颤巍巍的肩头拨过身去,低头抵到颈窝,咬住侧颈那条白嫩肌肤下清晰可见的血管。
紧张,那根筋脉慌乱的跳动。
他就笑。
好奇小白兔到底怕什么呢,还能一口咬死她不成。
视野里,小美人的薄背颤的厉害,奶肌犯粉,蝴蝶骨略略有腾飞的趋势,镜面中唇瓣水润艳红发肿,脸上还有泪痕,低眉敛眸又乖又怂不是。
手腕这么抵着涨麻刺疼,小心翼翼的抬眼,蓦地对上那双饶有兴致的眼眸,脸皮一瞬的全是红晕。
想起来了,像熟透的水蜜桃,那双眼是真漂亮眼带春水,欲言又止,媚欲的姿态从眼底半点不克制的倾泻出来。
谢兰卿不觉眼热,腰腹发紧,低欲的嗓音,“要说什么。”
她嗫嚅,“手腕疼。”
这么撑在身前抵着镜面,欲盖弥彰能不疼?
“举高。”
小兔子蛮听话,举高手臂,男人灼热的掌心贴着小腹没让她撞上去,另一手拨过脑袋又吻上。
轻易抵开膝盖。
不合时宜的有电话进来。
沈箬脸皮薄,哀求他,“先生不要接。”
不让他接他偏接,就坏的特极致。
“什么事。”
嗓音略哑,呼吸微重。
宋明钊愣了下,好心关切,“您身体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冷声反问,大掌捉着小姑娘的脸,十分恶劣的要接吻,她羞就躲。
她不亲,他偏要。
索性攥着脖颈,就像小兔子被捉着耳朵再也不能动弹。
无奈,这点动静让宋明钊听了去,两道交织的踹息声,以及小姑娘软媚的呜咽。
也不敢多听,说正事。
“临城出了点事,我看着像凌家手笔。”
谢兰卿松开,眼神强势霸道的警告她,“怎么,非得我飞一趟给你擦屁股?你屁股金子做的?”
“……”
这话从贵公子嘴里冒出来,多低俗不是。
宋明钊认怂,“您忙。”
摔了电话,把小白兔摁怀里,“你也不听话是不是。”
好端端又找她撒火。
她扭头,眼睫低垂委屈,“跟我有什么关系嘛,兰卿先生讲讲理可以吗。”
他听到了,故意装没听到,“念我什么。”
她说,“兰卿先生不讲理。”
他好高贵的姿态,“不讲理又怎样,跟我发浪么。”
被戳羞耻点,沈箬急眼,“你……”
“我,我才没有!”
多高多惊慌的一声,弱者在强者眼中,急眼也只是可爱的。
拨回她的脸,难得温柔亲了亲那双掉眼泪的眼,风流又高贵,“浪,怎么浪都行,先生就喜欢见你对着我浪。”
两小时分钟,两人一前一后的出门。
穿了身吊带裙的小姑娘违和的裹了张披肩,眉眼水润娇媚,掩不住的妩媚欲态坐上副驾驶。
冯易佯装看不见,驱车跟上。
车子到门口停下,冯易正想去问问什么事,就见两人调换位置,冯易把车开去前头给小小只开路。
车是会开,就不娴熟。
得护好了。
沈箬技术不行,车速慢,到会所近两小时,谢兰卿斥了句出息,把人抱来怀里。
“还抖?”
确实给吓到,沈箬解释,“刚刚那车别的好凶……”
要不是谢兰卿抓方向盘躲开,两车得撞上。
“撞就撞了,我赔不起?”不是什么大事,从谢公子口中讲出只有不屑和高高在上。
“先生在车上呀,破点皮谢家找我算账怎么办。”
她是真怕,心有余悸。
男人勾唇,单手捧着她的脸,“是么,要看看哪个小东西给挠的么?”
真是说什么都能给他扯到床上。
她扭开头,嘟哝,“先生又不讲理。”
“大点声,听不见。”
扯不过他索性闭嘴,讨宠的抬眼,“我腿软,兰卿先生先上去,我等会儿在……”
她这点撒娇的小心思,一眼看穿。
看他心情蛮不错的,“要我抱直说。”
沈箬顺势而为,笑容艳丽,“那兰卿先生抱我好不好,真的吓到了。”
男人很是浪荡不羁的姿态,推开门,哼笑声,“抱呗,能怎么样,丢你在这儿掉眼泪?”
门廊前的侍者看谢公子抱一小姑娘下车,识趣的低下头不敢多打量。
被宠,给沈箬舒服了,她娇娇的搂着男人脖颈,晃着脚,小铃铛也跟着晃动的愉悦。
“兰卿先生约会回来,心情就变好了。”
什么约会。
余光掠了眼脚踝的脚环,实话心情确实不错,他觑向怀里,“乱说,扔你下去信不信。”
信,当然信,一百个信。
她怂,抱得更紧。
怨念他,“先生真爱急眼。”
“哦,长本事了是么,挨在我耳边念我。”
沈箬低下头,一味的抱紧,有点恃宠生娇,更是细细声,“兰卿先生才舍不得丢我下去。”
男人懒懒笑着,抵在耳畔,“谁给你的自信。”
她软声说:兰卿先生。
他呵了声,沈箬低着头,看不见电梯镜面中男人缓缓嘴角勾起的弧度,轻挑不假却是极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