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我钱伯钧弃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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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无广】第51章 427团这次并不孤单(四千字大章求收藏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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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钱伯钧带领427团在南怀化204高地进行血战的同时,忻口会战的各个阵地上,中日之间也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生死搏杀!

钱伯钧用梁旅长的名义通电全国,让此时间线的各方部队焕发了别样的豪情和风采!

显然,钱伯钧的427团这次并不孤单!

......

第14集团军指挥部。

第二战区忻口会战前敌总指挥卫长官的钢笔尖在油灯下微微发颤,作战地图上代表日军第五师团的蓝色箭头已经刺穿茹越口。

“小杨,把这份手令送到傅将军的预备队。”

总指挥突然剧烈咳嗽,副官注意到他袖口渗出的血迹---这是两天天前视察南怀化前沿时被弹片擦伤的。

窑洞外传来骡马的嘶鸣,第61军运输队正往三道崖阵地运送太原兵工厂赶制的陶瓷地雷。

炊事班长老马捧着热汤面进来时,正撞见工兵排长李有田在摆弄个铁皮喇叭:“这玩意真能让鬼子掷弹筒抓瞎?”

“您瞧好吧!”李排长拧开喇叭尾部的铜盖,“里头装着三百个滚珠,等小鬼子迫击炮开火,咱就…”

他突然噤声,因为发现总指挥正盯着自己腰间那串山西特产的虎头雷管。

......

第18集团军指挥部。

五台山东麓,第18集团军总指挥朱首长用缴获的日军望远镜观察着滹沱河渡口。

身后传来铁器碰撞的脆响,民兵队长赵大锤正带人往悬崖边搬运改装的石碾:“朱老总,按您画的图纸,这二十个’滚地雷’都嵌了铁蒺藜。”

突然东南方天空出现三个黑点,观测员急吹铜哨。

炊事班立即泼灭灶火,战士们迅速将白布单铺在阵地上---这是用靛蓝染料与石灰粉调制的简易雪地伪装。

侦察机低空掠过时,新兵王栓子身子稍微有些颤抖,旁边老兵嗤笑:“怂包!”

话音未落,他们藏身的岩洞里突然传出山羊咩叫。

“好你个孙瘸子!”连长发现民兵正把羊群往防空洞赶,“这办法比防空洞顶用。“

瘸腿牧羊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鬼子的铁鸟还能分得清人和牲口?”

......

中央集团军第19军405团.

南怀化主阵地前,日军第五师团第21联队的膏药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战壕里,上等兵陈二狗将最后半壶老陈醋浇在马克沁机枪枪管上---这是太原兵工厂张技师教的土法冷却。

突然三发红色信号弹升空,对面传来战车引擎的轰鸣。

“龟儿子,来尝尝你爷爷的火锅!”工兵猛拉绳索,埋设在反坦克壕里的三百个瓦罐同时炸裂。

这些装满桐油与硫磺的陶罐,是当地窑厂连夜烧制的土制燃烧弹。

冲在最前面的八九式中战车顿时陷入火海,日军装甲兵惨叫着钻出舱门,立刻被守军的捷克式机枪打成筛子。

忽然有战士惊呼:“狗日的有铁王八从西沟绕过来了!”

只见六辆加装钢板的装甲汽车正试图包抄二营侧翼。

迫击炮排长老刘急得直拍大腿:“咱们的炮打不着死角!”

“看老子的!“炊事班张大勺抱起装满辣椒面的竹筐,顺着交通壕滚到崖边。

这个曾在平遥镖局干过的汉子,甩开流星锤般的投石索,燃烧的辣椒弹精准落入日军车队。

呛人的红雾中,日军驾驶员疯狂抓挠着喉咙,失控的战车接连撞上山岩。

......

左集团军独立第7旅夜袭队。

月光下的阳方口要塞宛如巨兽残骸,第163联队两个大队正在加固工事。

断崖下的溶洞里,毕正宏检查着队员的装备:每人腰间别着六枚晋造掌心雷,背上是用门板改装的便携式云梯。

“记住,先炸油料库,再烧马厩。”曾在奉天兵工厂当过学徒的排长掏出怀表,“凌晨三点整,朱旅长的炮兵会往东山打照明弹。”

突然洞口传来布谷鸟叫声,侦察兵带回惊人情报:

日军在峡谷里藏了十二门四一式山炮!

众人倒吸冷气时,背着药箱的卫生员小翠突然开口:“俺爹说这山里有条废矿道…”

她掏出张泛黄的图纸,正是民国初年英国勘探队留下的巷道图。

张排长拳头砸在钟乳石上:“改道!咱们给鬼子炮兵阵地送份大礼!”

......

中央集团军第14集团军第19军,忻口阵地。

板垣征四郎的将官刀劈在作战地图上:“让支那人见识帝国炮兵的威力!”

十五门野炮齐射的瞬间,南怀化主峰突然腾起数十个热气球---这是卫立煌让被服厂赶制的假观测哨。

日军炮兵参谋慌忙修正诸元,却不知真正的前沿观测点藏在三公里外的古塔里。

第19军警卫连上尉周卫国趴在塔顶,手里握着缴获的九三式测距仪:“方位角27-05,距离一千五百米…”

传令兵飞速摇动电话机改装的发报装置,后方的晋造一五〇重炮阵地立即怒吼。

日军炮兵中队长惊愕地看着炮弹精准砸在弹药堆垛区,冲天火光中,六门野炮被掀上半空。

......

日军独立混成第1旅团,鬼子飞机支援部队。

大泉少佐的飞行皮手套已被冷汗浸透,他的九五式战斗机编队正在云层间搜索。

“八嘎!支那人的高射炮呢?”按照情报,这片空域应该只有几挺老式高射机枪。

突然座舱玻璃反射出诡异亮光,数十面安装在独轮车上的青铜镜正从不同角度聚焦阳光!“小心眩光!”

无线电里传来僚机的惨叫,大泉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

当他恢复视力时,座机已朝着五台山主峰俯冲。

最后的视野里,他看见八路军战士正在悬崖边转动镜面装置---那是拆自寺庙铜佛的背光雕花板。

......

忻口会战左集团军第18集团军第120师。

黑峪阵地前,日军混成第15旅团的刺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716团副团长王靖国抄起大刀片:“上青龙刀阵!”

两百名西北军老兵反握大刀冲出战壕,刀柄上的红绸带如血浪翻涌。

曾在喜峰口砍翻过十二个鬼子的李铁头,此刻正用刀背猛击日军钢盔---这是对付“武士道”的秘技:震荡脑仁却不致命,专为抓舌头而创。

突然天空传来尖锐呼啸,三架日机穿过云层。

新兵蛋子吓得往弹坑里钻,却见老兵油子们反而挺直腰板。

“龟孙看好了!”机枪班长将绑着铁皮的空油桶抛向空中,九二式重机枪的曳光弹立即将铁桶打成筛子。

这是引诱敌机扫射的假目标。

果然,日机朝着反光的铁桶残骸俯冲,匆忙间忽略了下方正在拼杀的众人。

......

第14集团军第九军27师。

忻口北坡的机枪阵地被炸成月牙形弹坑时,魏大勇正把最后半块压缩饼干塞进嘴里,看了一眼缠着绷带的左手。

那是两天前拼刺刀被三八大盖捅穿的窟窿。

中央军27师的中正式步枪早打成了烧火棍,河南兵这会儿腰上别着两把晋造冲锋枪,背带还挂着缴获的九七式手雷。

“魏班长!连部命令咱们连后撤到二道梁!”

传令兵话音未落,满脸血痂的汉子已经蹿上战壕,抡起工兵铲劈断探进掩体的膏药旗:“撤个逑!小鬼子掷弹筒打这么欢实,准是他娘的要摸咱们侧翼!”

说着扯开前襟露出绑满雷管的胸膛,吓得新补充的学生兵直往后缩。

东侧断崖忽然传来铁爪扣石的脆响,魏大勇耳朵动了动,抄起大刀片就往崖边冲。

五个头缠白布的日军特种兵刚露头,雪亮刀锋已削飞两颗戴着防毒面具的脑袋。

剩下三人刚要举枪,却见这凶神竟单手抡起日军尸体当盾牌,硬顶着歪把子机枪扫射跃进敌群。

“中!”河南梆子腔炸雷般响起,魏大勇脚踏悬崖腾空跃起,大刀带着风声劈开晨雾。

最后一颗鬼子头颅飞下深涧时,炊事班老王正好掀开热气腾腾的肉汤锅---三天前被击毙的东洋战马正在锅里翻滚。

“都他娘愣着干啥?”魏和尚把滴血的大刀往地上一插,抓起马腿骨就啃,“吃饱了跟老子去端了鬼子的山炮阵地!告诉机枪连,把那些德国铁拳反坦克筒全给我架上!”

突然扭头冲缩在角落的学生兵咧嘴一笑,“娃子,见过手榴弹给迫击炮弹开苞没?”

......

第18集团军第129师386旅独立团。

马家沟铁道桥下的涵洞里,孔捷把驳壳枪往煤油灯上烤了烤,冲着地图上鬼子的装甲巡逻队图标啐了口唾沫:“小鬼子当这是满洲国的铁甲车?二柱子!把咱那’铁螃蟹’推出来!”

四个民兵嘿呦嘿呦滚出个裹满淤泥的火车轮毂,里头浇铸的二十斤黑火药还在往下滴答硝石水。

新调来的指导员直搓手:“孔团长,这可是正太路上扒下来的…”

“扯淡!”孔捷一脚踹在锈迹斑斑的轮毂上,“老子在平型关拆铁轨时,你小子还在书院描红呢!”

突然抓起三八大盖往头顶铁轨放了个空枪---一百米外巡道日军的狼狗应声狂吠。

东头山梁爆起冲天火光,丁伟部按时引爆了伪军弹药库。

趁守桥日军转头张望,孔捷亲自抡起道钉锤砸开轮毂卡扣:“给老子顺着铁轨往南滚!等过了弯道再拉弦!”

二十个缠着麻绳的轮毂顺着斜坡轰隆隆滚动,正在过桥的日军装甲车慌忙倒车,车长刚探出身子就被飞旋的轮毂削了天灵盖。

桥头堡机枪才打响两梭子,整座铁桥突然在连环爆炸中扭成麻花---三天前潜入河床的民兵,终于拉响了拴在老柳树根上的炸药包。

......

第18集团军第129师386旅新二团。

三十里铺据点外的乱葬岗,丁伟捏着鼻尖打量眼前这具刷了桐油的棺材:“老孙头,你这’五毒冲天炮’能把炮楼熏成腊肉?”

武工队长嘿嘿笑着掀开棺盖,密密麻麻的毒蝎子正顺着掏空的棺材板往外爬:“丁团长放心,这可是拿砒霜拌了蝙蝠粪喂足三天的宝贝---等会儿往吊桥底下这么一搁…”

突然西南方传来火车汽笛,丁伟眼睛眯成缝:“狗日的运输队提前了!通信员!通知孔二愣子往霍家庄方向打两发信号弹---要让小鬼子觉得咱们要劫的是粮车!”

子时三刻,据点守军果然被调虎离山。

丁伟亲自带着二十个挑粪筐的战士摸到吊桥下,每只筐里都蹲着只绑了辣椒雷的山羊。

“点火!”随着他一声令下,蘸了煤油的羊尾巴瞬间烧成火流星,受惊的畜牲嚎叫着冲进据点,把马厩草料堆撞得七零八落。

炮楼里的机枪刚要扫射,突然整座据点地动山摇---昨夜挖通的地道里,三百斤泡过鱼油的干芦苇被点燃,窜起的火龙顺着通风口直灌三楼弹药库。

丁伟掸了掸军装上的浮土,对目瞪口呆的县大队长笑道:“学着点,这叫火烧连营配万兽奔腾!”

......

第18集团军第129师386旅新一团。

峨口腹地的乱石滩上,李云龙一脚踩在炸塌半截的土墙上,扯着嗓门冲电话吼:“啥?小鬼子坦克往老子这儿拱?你他娘的不会用辣椒面糊他履带?!”

“团长!三营缴的德国反坦克炮还剩两发!”警卫员虎子抱着个歪把子机枪钻出地窖。

“败家玩意儿!”李云龙一巴掌拍在糊着马粪的土墙上,“去!把炊事班的猪油全刮来,掺上松香和硫磺,老子送龟孙们坐火轿!”

西边战壕突然传来梆子响---这是民兵自制的防空警报。

三架九七爆轰炸机擦着榆树梢俯冲,子弹在冻土上犁出火星。

新兵蛋子二柱吓得尿了裤子,被老兵油子踹进弹坑:“抖个逑!没见李团长裤腰带都没系?”

果然,李云龙正光着膀子往汽油桶里灌铁砂,腰间赫然插着三颗边区造手榴弹:“全体听好了!等狗日的坦克陷进冰窟窿,就给老子拿火把往油桶里怼!”

......

第6集团军71师358团。

五台山西南的鹰愁涧,楚云飞举着美式M3望远镜的手纹丝不动,镜片里映出日军联队旗上狰狞的菊花纹。

“团座!堀口联队前锋已进入雷区!”参谋方立功的钢笔尖在地图上戳出个窟窿。

楚云飞嘴角微翘,摘下手套轻掸:“通知迫击炮连,等工兵引爆陶瓷雷后,集中火力覆盖河谷拐角---那里的冰层底下,可全是傅长官送的‘铁西瓜’。”

对岸骤然腾起数十道烟柱,夹杂着日军工兵惨叫。

358团的重机枪阵地却一片死寂---所有马克沁机枪的冷却水箱都裹着灰布,与地面浑然一体。

“报告!日军敢死队攀崖!”观察哨话音未落,楚云飞已抄起中正剑劈断绳索。

悬崖下顿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他接过卫兵递来的勃朗宁手枪冷笑:“告诉一营,该放‘穿山甲’了。”

二十个绑满炸药的山羊从侧翼豁口涌出,惊得日军阵型大乱。

参谋看着怀表惊叹:“团座神机妙算,比预定结束时间早了三分钟!”

楚云飞却望着南边隐约的炮火,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正是李云龙防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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