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长生:从娶了邻家寡妇开始 第21章 解蛇毒

作者:阿宅不要肥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5-11-04 07:5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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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黄狗听了动静,大声叫了起来。

房中,冯常刚起身,冯荷兰就抱住了他的胳膊,轻声说:“大牛莫要开门。”

音小,生怕屋外人听了去。

冯常趴在窗前瞧了瞧,院中共有四人一马,隔着夜色辨不清男女,而马上那人气若游丝的贴着马背,从冯常的角度看去,一条裤管下的腿已是空了。

冯常评价道:“当不是恶人。”

冯家村坐落老翻山下,紧挨北望山脉,又邻着一条东西向的官道,这般位置附近又没有驿站,常会有出山的猎户、行脚商、采药郎亦或者押镖的武行途径,进村来讨个落脚求个吃食水饮,村民只要有个善心接济一番,这些人都会给个落脚钱,不说多少也是村中为数不多的增收手段之一了。

不过,往常这般美事多落在了村口的几户叔伯家,冯常倒是没遇上过几次。

虽如此,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提防让流寇恶人进了家门。

但有白日仆算的卦象,冯常近些时日运势为吉,加之外面那名唤“卢俊义”的武人说的恳切有礼,又是接了县衙榜文的,该是没有恶意。

“荷兰姐你先睡下,马上那人状态不对,我出去看看,要能救下个人,也是做了一件善事。”

“那……好,你把剪子带上。”冯荷兰从存放针线的箩筐里,找出把剪线头的剪子交予冯常。

“我出去之后,荷兰姐记得把门栓插上。”

“你注意些。”

锈剪子别在后腰用短褂遮上,冯常推开了门……

……

……

外界。

卢俊义对着屋中人表明身份,迟迟等不来屋主的回应,心落进了谷底。

身后,两名同伴也是迫切,眉宇满是愁容。

“房中亮着烛火,卢大哥一喊反倒灭了,这是不欢迎我们。”

“汪汪汪!”

“不如咱们强行破门得了,胁迫那屋主找些小妹能用得上的药,无非事后多给些银钱便罢。”

“汪汪汪!”

兄弟二人的话入了耳朵,卢俊义当即怒斥:“胡闹!我们是行侠仗义的武人,这般作态与山贼水匪又有何区别?”

“汪汪汪!”

“这死狗,再敢乱叫,杀了你吃肉。”方脸汉子咒骂两声。

黄狗呜呜两声,缩回了狗窝。

接着,这名主张破门的方脸汉子‘哎’了一声,左手只拍右手:“糊涂啊!咱三个无非饿着肚子天被地床了呗,小妹这血可还没止住!附近村中也不知有没有郎中,我心疼啊,我等不了!事后我给这户跪下磕头,随他怎么罚老子都认了!别挡着我。”

卢俊义回过头,马上的小妹已然出气多进气少,也是心如刀绞,没了阻拦方脸汉子的理由,他连拍大腿:“就不该为了银子接了那告示,老二破门。”

“得嘞。”方脸汉子朝手上吐上口唾沫,来回搓了搓,同时朝房中歉然一声,“主家得罪了。”

话落,抬腿便踹。

岂料,

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

一脚落空,方脸汉子被自己使出的力道带着摔了个狗吃屎,就这么不偏不倚倒进了屋里。

冯荷兰受了惊吓,要不是冯常压手示意,她准扯着嗓子叫喊,让村里人都能听到动静赶过来。

“潭州玄霄门三代弟子借宿,都是这般恶人行径要破村户的门?”

冯常也恼怒,怎的?不开门就要砸门,也忒没规矩了些,与山野匪寇有什么区别。

见了主人出门,受了威胁的黄狗顿感有人撑腰,又出了狗窝,对着一行外人狗叫:“汪!汪!汪!汪!汪!”

冯常嫌烦,说道:“黄狗回去。”

黄狗“汪汪”两声,甩着尾巴回了狗窝,当真不再犬吠。

卢俊义看的出奇,心道:“这狗竟能听人言。”

收回目光,卢俊义匆匆上前,拱手说道:“事出紧急,还请主翁……”

话头一滞,应是见冯常年岁不大,改口道,“……还请贤郎莫要怪罪,在下四妹于山中踩了陷坑又被坑中的毒蛇咬了脚踝,不知村中可有郎中?还请贤郎相助。”

方脸汉子也自个爬了起来,说道:“此事后全凭主家责罚,只要能救小妹,我都认了。”

听了这话,冯常也不好怪罪,回屋中取了油灯,再让冯荷兰早早歇息,三步并两步出了院子,来到那匹马前,借着微弱的灯火,查探马上人的伤势。

卢俊义主动掀起了裤腿,看到伤势冯常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伤者的右腿自膝盖位置整个截了去,横截面有刀劈斧砍的痕迹,创面惊心!像是风干不完全的腊肉,萎缩了许多。

大腿根部位置用破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勒紧血管做止血处理,但效果并不理想,这会儿还有血在滴着,但速度缓慢,也算是吊着了一口命在。

被毒蛇咬着,当即砍掉相应部位以防毒液渗透一命呜呼,已是民间险中求活流传最为广泛的手段了。

冯常问询道:“被什么蛇给咬了?”

“我们都不相熟,贤郎可认得?”

卢俊义拆开腰间的布袋,取出一条被砍成了两段的死蛇。

灯火凑近些,冯常也看的清楚。

死蛇头部三角如铲吻端上翘,背有暗褐菱形斑如铜钱串连,总长五尺余,粗如婴儿的手臂,尾短而骤细。

他道:“尖吻蝮,我们管他叫百步金钱豹也叫翘鼻蛇,山里多有,喜藏在枯叶子底下让人防不胜防,是个顶歹毒的毒蛇。”

一听这话,三人更急,卢俊义说道:“有法子治吗?”

“能治,也得亏你们果决先断了肢,不然出不得一刻钟伤口肿胀剧痛无比,先溃烂后心衰,三日毙命。”冯常推开了灶房旁的木门,这间房原是他住,成婚后便空了下来,“先把伤者背到床上,断腿先给翘起来莫让血给流干了,我这就去找我四叔,他是治蛇毒的行家。”

冯四叔这个野郎中,你让他治病是个门外汉,医理药性懂得不如药堂的伙计多,但若说蛇毒他准是一顶一的好手,也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了,周遭村落的猎户没少受尖吻蝮的查毒,在过去老冯这一辈每几年都会因此死上一个两个,慢慢的但凡猎户家中都会备上几瓶四叔给配的药。

把伤者安顿好,冯常又道:“缸里有水灶屋有柴,先把热水烧起来,待会要用。”

方脸汉子与另一个尖嘴龅牙的武人,都照着冯常的吩咐忙碌起来。

动静大了些,惊动了熟睡的王翠翠:“大牛是你不?自个忙啥呢?”

冯常回话:“来了几个借宿的武人,不打紧的,娘歇着就是。”

“哦哦。”

冯常这才出门,朝着四叔家的位置奔走。

卢俊义也跟了上来:“这般时辰上门叨扰,贤郎四叔莫不会怪罪?”

冯常笑道:“我四叔入寝晚。”

“这般便好。”

闲聊着,奔跑上半刻钟,四叔家到了。

卢俊义正纳闷,这屋里黑着也没动静,贤郎四叔应是躺下入睡了,贤郎该怎么叫门的时候。

冯常已先一步推倒了篱笆围的半人高院子,堂而皇之的来到对开的里屋正门前,使起了大劲连续的拍打,门从里面插了门栓,该是挂着一把锁头,每次拍打门后都哐哐作响。

同时,

冯常扯起嗓子,高喊道:“四叔!四叔!我是大牛啊!赶紧起来,有人让尖吻蝮给咬了,快带上家伙什到我家去救人。”

“四叔!”

“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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