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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三哥,别想肖秃子了,你觉得这把椅子怎么样?”

刘三皱眉沉思片刻,开口道:

“我这方面客户很少,不过按现在行情来看,你这椅子亏倒是不至于,但也赚不到钱,如果现在出手的话,顶多保本。”

舒灿早料到这结果,神秘一笑,

从怀里掏出麻布包,冲刘三晃了晃。

“三哥,你再看看这个!”

刘三见状,眼神立刻聚焦,惊讶道:

“这麻布可有些年头了,里面啥宝贝?”

舒灿将麻布包放在桌上,

刘三立马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镜,凑近古钱币,仔细端详起来。

十分钟后,

刘三缓缓呼出一口气,神情肃然,喃喃自语:

“咸丰通宝,宝福一百。铸于19世纪咸丰中期,存世量估计不超过五枚。”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急切地追问:

“兄弟,你这古钱究竟从哪儿来的?”

舒灿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红木椅子旁,

轻轻取下椅背上的八卦图案,冲着暗格努了努嘴。

刘三的目光在暗格、舒灿之间来回游移,满脸的震惊。

舒灿微微点头,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刘三立刻拿起八卦机关,细细研究了一番,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你个肖秃子,没想到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舒灿看得出来,

刘三和肖秃子之间似乎有些过节,不过这不关他的事,

直接开口问道:

“三哥,这枚古钱币,你觉得能值多少?”

刘三收敛笑容,陷入沉思。

他泡好茶,这才缓缓说道:

“这东西我也不敢轻易定价,估计在二十万以上。要是拿去拍卖,说不定能达到三十万。”

这倒是和舒灿的预期差不多。

“三哥,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红木椅子,还有这古钱一并出手。”

刘三摩挲着紫砂壶,给舒灿倒了一杯茶,点头应道:

“没问题,不过,要想卖个好价钱,估计得等上一段时间。”

舒灿见刘三答应,微微一笑:

“三哥,这样,不管你多少钱出手,我都分你一成。”

舒灿深知,

关系再铁,也得分清楚利益,

朋友归朋友,但不能总占人便宜。

刘三闻言,看向舒灿,

四目相对,随即二人齐声哈哈大笑。

“好!来,尝尝这大红袍。”

舒灿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

其实,舒灿也非常喜欢品茶,

不过这些年,他疲于还债,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品茶了。

“嗯,茶汤醇厚而饱满,滋味甘甜,岩韵悠...”

舒灿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口将茶喷在了地上。

刘三正为自己的茶叶暗自得意,见状眉头就是一皱。

这茶叶是他托人花高价买来的,平时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喝。

现在舒灿如此糟蹋,让他有些不悦。

不过刘三并未发作,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品茶。

然而,舒灿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彻底怒了。

舒灿一把抢过刘三手中的茶杯,直接将茶水泼在地上。

刘三瞪圆了眼,怒火中烧。

“三哥,别喝!这茶有毒。”

刘三一听,顿时懵了,眉头拧成了川字:

“这茶我喝了好几个月,怎么可能有毒?”

舒灿也是一愣,旋即掀起茶壶盖,又仔细闻了闻。

心里暗道:“没错,就是尸毒。”

他猛然瞪大眼睛,盯着茶壶。

刚才进来时,

刘三一直在把玩这个紫砂壶,他没在意,

可现在细看,茶壶周身竟隐隐缭绕着若有若无的黑气。

“三哥,这壶哪来的?”

刘三仍然是一头雾水,心想:

“舒灿今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不过还是解释道:

“今早收的,怎么了?”

“这壶有问题,这是死人的东西。”

舒灿这话一出,吓得刘三手就是一抖,

刚拿起的紫砂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他心疼得直吸凉气:

“我的五万块啊……”

舒灿本想劝刘三这壶不能留,如今碎了反倒是好事。

见刘三又心疼又疑惑,舒灿也不再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三对舒灿的话半信半疑,皱着眉叹了口气:

“兄弟你,哎,算了。”

舒灿见刘三满脸不信,

起身去鱼缸里捞了条小金鱼,放入茶杯中,又将几片茶壶碎片一同放了进去。

十几秒后,

原本活蹦乱跳的金鱼,突然开始狂躁翻腾,

几下便肚皮朝天,彻底没了动静。

刘三目睹此景,脸色瞬间煞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真,真的有毒!”

他突然瞪大双眼,颤抖着问舒灿:

“兄弟,那我会不会也像这鱼一样?我刚才可是喝了一小口。”

舒灿见刘三脸色煞白,显然是吓坏了,微笑着摇头安慰道:

“没事,你只是浅抿了一口,这点毒,还不至于要命。不过要是长期用这壶泡茶,那就不好说了。”

刘三听舒灿这么一说,这才稍稍安心。

“不过……”舒灿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兄弟,你可别吓我!”刘三紧张地追问。

舒灿“噗嗤”笑出声来:

“不过,你这几天阴气入体,感冒发烧是肯定的。”

刘三闻言,长舒一口气:

“你吓死我了!”

离开刘三店时,舒灿将红木椅子和古钱留在了他店里。

他本想给刘三开个方子,

转念一想,觉得让他吃点亏,长长记性也好,免得哪天真出事。

次日八点,舒灿伸了个懒腰起床。

心神一动,查看每日情报。

【今日情报(初级):今日城中村南区拆迁动工,南巷36号院客厅废旧壁橱杂物内,存放有一罐01年产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200g,是去世老人留下的,搬家时被当杂物遗弃。】

看到“母树大红袍”,舒灿顿时来了精神。

作为一个爱茶之人,他自然听过它的大名。

前几天和老王交车时,

舒灿就听他说过,老王最近正在重新找房子,

他原来租的那边最近要拆迁,而他正好租住在南区。

舒灿来不及洗漱,边穿衣服边往外跑。

今天动工拆迁,

现在已经是八点多,恐怕马上就要开工了。

路过烟酒店时,舒灿不忘买了两包双喜魅影。

舒灿跑到南区时,

果然已经开始动工,机械声轰鸣,尘土飞扬。

见到这一幕,舒灿心里凉了半截。

不过,他观察了一下,心中又重燃希望。

拆迁队是从外侧向里拆除的,刚推倒几间房子,

距离南巷36号还有一段距离,这意味着他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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