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烈一看这情形,哪里还能保持镇定,一番试探之后便直奔主题。
一个多时辰后,秦可卿柳眉轻蹙,脸色绯红。
“陛下,妾身没用……妾身伺候不了陛下您了。”
冯烈见状,不仅没有动怒,反倒是一脸怜惜。
“好了,你好好歇息吧,你的表现朕很满意。”
说着这话,他在对方的脸上轻轻捏了捏,随后离开了这储秀宫。
之所以不整夜留宿在此处,那是因为冯烈不知道若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这位秦家姑娘能不能遭得住。
毕竟,她乃是初经人事。
待走出储秀宫,冯烈便往御书房而去。
刚刚的那一切,让他依旧回味万分。
纵然已经阅女无数,但像秦可卿这样的却见所未见。
不仅容貌绝美无双,身段儿妩媚妖娆,那皮肤白嫩剔透,竟然是万中无一的冷白皮。
待回到御书房,冯烈的脑海之中依旧浮现着之前的一幕幕场景。
当经过龙案欲要往里间走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这里似乎已经有人住着了。
前梁的贵妃华筱柔被自己安顿在了这里,自己这个时候回来似乎有些不合适。
不过,既然已经离开了储秀宫,断然没有去而复返的道理。
一个女人纵然再让你魂萦梦牵,但依旧要让她跟你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感。
要不然,她最终定然会走上恃宠而骄的路上去。
这样想着,冯烈默默的坐到了龙案之后,准备继续批阅奏折。
然而,或许是他回来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
冯烈刚刚坐下,里间便传来了动静。
片刻之后,一个女人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朝的贵妃华筱柔。
见到冯烈,她脸色犹疑的走上前来。
“陛下,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歇息?”
冯烈一听这话,脸色不由得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朕已经习惯了,当天的折子当天必须批完,朕批阅完了就去休息。”
华筱柔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暗暗感慨。
和安她父皇若是能够如此勤政,估摸着也就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亡国的命运了。
不过,现如今木已成舟,大错已然铸成,再说什么也都没用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将女儿从掖庭救出来,免得她在里面禁受折磨。
眼前这位的心思华筱柔自问并非不懂,只是如今自己这身份着实尴尬得紧。
一方面,自己是通觉庵的修行之人。
另外一方面,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前朝的妃子。
纵然与眼前这位发生了什么,估摸着也不可能有什么名分。
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够将女儿救出来,但再想要别的那只能是痴心妄想。
可是,若是不让眼前这位如愿,女儿和宁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出那冰冷的地方。
华筱柔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咬了咬嘴唇说出了那句自己不愿说但又不得不说的话。
“陛下,里面的床也足够宽大,若是累了去里面歇息一番也好。”
冯烈一听这话,不由得猛然抬起了头。
看着眼前这身披睡袍的女人,刚刚意犹未尽的他又再度有了兴致。
下一刻,他缓缓站起身,目光熠熠的走到了前朝贵妃华筱柔的身边。
“你刚刚这话……可当真?”
华筱柔一看这情形,脸颊不禁变得越来越滚烫。
下意识的垂下螓首,她细若蚊呐的道:“我……我只是怕陛下您累着了,我没……没有……”
话说到这里,华筱柔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再说下去了。
因为她知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有些话再说也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作为女人,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也不用说,将一切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冯烈见她这般吞吞吐吐,脸颊通红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对方这是想通了。
见此情形,他却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复又坐了回去。
“朕还有三道折子批一下,你若是冷就先进去吧,朕一会儿就过去。”
华筱柔一听这话,轻轻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进去了,刚好把床上收拾一下。”
冯烈见状,也不多言,只是拿起朱批默默的批阅起了奏折来。
眼看这位前朝的贵妃转过身去,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女人刚刚从通觉庵回来的时候那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
纵然自己用言语行动暗示,她始终可以坚守底线。
没想到这才过去没多久,她竟然自己想通了。
即便抛开她女儿和宁不谈,估摸着她的底线也守不了多久。
毕竟,她只是个女人,想要在这深宫之中待下去,总要拥有自己的身份和倚仗。
要不然,下面的人肯定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不过,对这个女人冯烈却有着自己的考虑。
她是前朝的贵妃,又曾经在通觉庵带发修行这么些年,纵然宠幸了她,这个时候给她什么名分也不合适。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女儿和宁乃是戴罪之身,这样的情形下也不允许自己给她名分。
除非有朝一日这个女人能够为自己诞下龙嗣,否则她只能这般无名无分的待在这御书房里。
这样想着,冯烈将几分折子批好后便起身往里面走去。
摇曳的灯火下,这位前朝的贵妃娘娘身穿睡袍端坐在床边。
见冯烈进来,她立马站起身,一双玉手在小腹处纠缠,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极不平静。
眼看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华筱柔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皇上,我……我……”
冯烈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并未多言,也没有接她的话茬,直接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华筱柔下意识的别过头去,被压在身下的她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
冯烈见状,也不着急,只是翻身坐在了床边。
华筱柔见此情形,也赶忙坐了起来。
此刻的她衣衫凌乱,一双玉手紧紧的捂着胸口。
虽然之前已经说服了自己接纳这个男人,可是这一刻,她却又似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还是很难逾越自己的身份。
但是她的心里更清楚,既然进了宫,这种事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