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处理了。”我说道，“不吭声，默默的在心里作斗争，一个人的时候会大哭大笑会沉默，而且有想象力，在写小说，经常说自己是个旁观者。

我看着身边的宁莛，明羽和他们三个人都很像。

“你在想什么？”注意到他的眼神，宁莛也看着他。

我打量着郭琇的房间，“我在想明羽若是异能者，一定对自己很残忍。”

宁莛疑惑他怎么发出这样的感慨，但是说到，“你对自己拥有这个能力感到痛苦吗。”

“刚开始是有很难接受的，但之后就习惯了，并且很好的有用处。”如果是明羽，她的矛盾心理，真正的想法会是怎样的呢，虽说他透过物品看到了她的过去，可是从她冷清缥缈的眼睛里，很难看出一个清晰的实物。

在这个世界上，能看的通彻的，完全作为旁观者理智分析的人，实在太少了。

明羽也不认为自己真的能做到释然，只是想的多了，压力所背负的也就更多了。

宁莛看着明羽摆在床头的小时候的照片，看着照片里她的眼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你在找什么。”

我剑宁莛突然走到书桌旁，打开抽屉，“这个女孩或许会留下什么东西。”

我说道，“我不认为她是被人掳走的。”

“那也不一定，或许是她认识的人呢，她妈妈的记忆你看了吗。”

“看了，很坚强的母亲。”

“她的电脑，你说她是在写小说对吧，我们可以从这上面找到一些线索。”

我说着，“我让人去调查这几个人和郭琇有没有其它的来往，或者是和与她们有关的事情。”

“嗯。”

宁莛手指飞速敲击着键盘，然后打开文件夹，她写了很多小说，有灵异有甜蜜，好像有了新的发现，我走出房间，“有什么进展。”

白杨告诉他，“有人看到明羽出去上学，但是中午就回来里，然后在阳台上站了很久，之后她又出了家，但是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走楼梯的，不然不会没有拍到视频，那个时候好像屋子里也是有人的。”

“白廷毅，你过来看。”

我对白杨示意了一下，“你看这句话。”

白廷毅伸手指着小说中的一句话。

“曾经我以为只要目不斜视，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在乎任何人和事情，即使被别人闯了进来，也一定不会放弃自己的底线，如果走到了极端的那一步，或许我就不再是我了。“

“你怎么看这句话的意思。”

我冷静道，“怎么都是猜测，你要不要去看最新的，也是最后被杀死的尸体。”

“好啊。”

......

最后死的人是何珊洁，天气很热，现在就已经发臭了，但好在只有一天，又是冷冻着的，宁莛查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我告诉她，何珊洁是正面腹部被捅死的，也进行过抵抗。

宁莛分别看了看另外两个人的尸体，对比一下有什么不同。

我还在案发现场。

“羌生，刚刚查到，这几个人的确不是完全没有关系，王煜、何珊洁和明羽的学校是再一条街相邻的，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并没有在意，但是有个人告诉我们，他们是初中一个学校的，有个男生喜欢明羽，但那个时候何珊洁喜欢那个男生，王煜为了何珊洁就去骚扰明羽，那个男生也转校了。

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之所以他们会来这种地方租房子，离学校也比较远，是因为明羽匿名在网上发布了贴吧，说这里很便宜，一个月只需要花五百元，但是从她的QQ中可以知道，他们有过对话。“

我走进屋子，手放在电脑上，她戴了手套，这些东西并没有看到。

白杨继续讲查到的信息，“他们来到这里应该就已经知道有问题了，但是没有离开，反而是住了下来这一点很费解，明羽将聊天记录都消除了，但是王煜和何珊洁曾经在家用的电脑还在，所以我们知道，明羽知道一些事情，王煜和何珊洁感到害怕，所以不得不听从。”

我疑惑，“如果他们关系很糟糕，就没有吵起来？”

“不，他们的同学说的是，在初中，明羽和何珊洁的关系还算可以，明羽是独来独往的，并没有真正交心的朋友，但是有段时间和何珊洁来往的比较亲密，所以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和王煜有关，据说何珊洁根本不喜欢王煜，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交往了。”

“王煜要挟了何珊洁。”我说道，“查了喜欢明羽的那个男生的资料吗。”

“那是当然。”白杨挑眉，“走吧，我开车带你去。”

“那个男生叫苏靖言。“

“叩叩。”开门的是一个阿姨，“请问你们......”

“我们是警察，苏靖言在吗？”

“言言他失踪了，先进来吧。“这个女人面色苍白，头发乱糟糟的，状态很糟。

“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

“我丈夫出去工作了，我就在家等消息，我们也报了案，可迟迟没有结果。”女人给他们倒了杯水，请他们坐下。

白杨点头，拿着记录本和笔，“具体情况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嗯，言言失踪了四天，他就像平常那样去上学，但是再也没有回来，问老师，他当天根本没有去学校。”

“那他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同的表现。”

“这个不知道。”

我看着白杨低声道，“王煜那个案子是多久发生的。”

”三天前。“

我若有所思，起身道，“如果有进展我们会告知你们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

白杨双手放在脑后，“这是连环杀人案啊，锁定的凶手无非就是郭琇、明羽和苏靖言三个人，我们假想，苏靖言与王煜、何珊洁和明羽有关系，在那个房子里，其他三个人，刘武、夏曲、华立秋，是一个村子里来的，我们调查明羽父亲的职业，他是建筑公司的经理，而刘武的哥哥也是在那个公司工作，但是一次建筑倒塌，死了很多人，而且明羽的父亲是出了名的善良温厚，至于夏曲和华立秋，就是跟着刘武来的，他们应该是郭琇发布的消息，说可以帮他们找工作，这也只是猜测。“

电话响了，我看来电显示是宁莛，“喂。”

宁莛检查者尸体说道，“我看到华立秋的检验报告，她得了白血病。”

我想不出有什么关联，“那她的孩子呢。”

“尸体都没找到，只有几节骨头。”

白杨听着说道，“郭琇在她丈夫死后，利用那些钱开了个小店，做的还不错，或许是准备让他们到自己店里工作，毕竟还是有体力活，需要工人。”

我眯着眼，“兜兜转转，还是不知道杀人的动机，但是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会杀害，太狠。”

宁莛说道，“果然我不适合动脑的事情，就这样吧，我回了，其实或许这个案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也有可能是压力，或者什么简单的原因错手杀人，担心被发现，或者已经被人发现于是再次生出杀人心理。”

我：“......你的想象力也很不错，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你回吧，沁葎那边也没有消息。”

“嗯。”

我回到房子，看到明沁葎不雅的睡姿，走到窗前拿出手机，“慕大哥，关于地下城，有个毁灭装置，一旦启动，蔽渊之城将会灭毁，而且，我发现蔽渊之城原本就是一个虚拟世界，类似于虚拟网游......”

我挂了电话，并没有转身。

“你醒着的吧。”

“......嗯，为什么不继续骗我呢。”

“大小姐与管家的游戏是该结束了。”

明沁葎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有一点你错了，这蔽渊之城并不是完全的虚拟世界，可以说是另一个位面的世界，巽界和冥界都有参与。”

我心里一颤，“你......”

此刻的明沁葎的笑容，是我看不透的。

“你觉得，这个世界，还有正常的人类吗，无论是慕子秦，还是宁莛，大家不过就是和你演一场戏。”

我似懂非懂，突然睁大了眼，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你，一开始就将我引导这个局？”

明沁葎闭了闭眼，走到我面前，垫着脚亲着我的嘴唇，“你猜，什么时候起，我不再是我了呢。”

我闭上眼，再次睁开，眼前的人变成了白冰毓。

我苦笑一声，“是从，我落崖的那时候吧。”

在这个房间，除了我和白冰毓，还有巽王和其余的，我知道的，不知道的。

那个红衣女子应该就是现任冥王。

于此同时还有一人被欺骗和利用的愤怒，咆哮，“你个死丫头！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淡淡的问，“要将我怎么样呢。”

白冰毓神情冰冷，“将你的肉身毁灭，散去你的力量。”

我没有被欺骗的愤怒，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有些感慨，“你要照顾好小军它们，没人照顾它们会饿死的，都娇生惯养的。”

白冰毓低下头，不语。

巽王负手而立，“将羌生抛入逆时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