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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快刀,也不是轻功?他田伯光还有什么特殊本事?

这可把田伯光给搞懵了……暗道这小子总不会是想要学采花的本事吧?

但那好像也没太多技术含量啊,不应该是个男人就会吗?

想来想去想不通,便干脆问:“赵大人到底想学啥,直说了吧?”

赵兴瞅着对方鼻子:“便是田兄鼻子上的本事,传闻田兄有一门奇特手段,有着赫赫威名,名为天鼻通?”

狗鼻子般的本事,有个屁威名啊,也就闻香识女上还算不错……田伯光心中自嘲,面上却是得意无比,哼哼道:“赵大人还真有些见识,江湖上一般人只道田某擅快刀和轻功,却哪知,田某真正冠绝天下、无人可比的,便是这天鼻通。”

“只是这鼻子上的本事,虽算靠我自身悟性独创,但也是因田某先天便鼻子敏感过人,若没了这个生下来就有的基础,任凭再怎么练,也都白费工夫呢!”

赵兴原本也能闻香识女,自是有先天基础,当下笑道:“那就不劳田兄多费心了,我就问田兄一句,这天鼻通能不能传给我吧。”

只要传了,助他田伯光洗刷冤屈的恩情便算是还了。

这话不用明着讲出,但二人都心知肚明。

区区天鼻通,寻花问柳的本事而已,田伯光哪会敝帚自珍?

只是怕对方觉得偿还恩情筹码不够,这才又自吹自擂半晌,而后便将他自创出的独特法门、相关要诀等原原本本的传给了赵兴。

他这人吧,虽然是无耻下作的淫贼,但行事却又光明磊落,自不会在其中藏什么暗门,或是故意缺失关键部分。

到此,二人各自满意。

田伯光还要请赵兴喝一顿花酒,却被赵兴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二人便分道扬镳。

田伯光不把这天鼻通本事太当回事,赵兴却对其很是满意。

这玩意儿要用对了,且赶上刚好的时机,可远不止寻花问柳那么简单。

比如就前世所知,田伯光曾靠着他这狗鼻子,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恒山派的尼姑被囚禁所在,进而将他们救出。

而自己呢……原本也算有几分天赋。

但一来依赖于女人身上的香气,若无香,那便不知是谁了。

二来呢,距离也很受限制,当初地牢内等任盈盈藏在近处,才堪堪发现。

现在得了田伯光这本事,勤加修习段时间后,以上两个问题应该都能解决。

毕竟赵兴猜测,恒山派的大多数尼姑,应该是不用香薰的。

田伯光此法,应是针对于每个女人自身独特的气息。

就算万一以后在大事要事上用不到,但……这年头呢,世道不好混,自己多一门手艺傍身,总不至于饿死……

得了天鼻通,赵兴便准备和华琼一道儿回归闽越。

如今距离升任试百户已过百年,自然也到了……和那点苍葛来生死决斗的时刻。

此外,华琼郡主也要离开闽越,前往河洛省任职了。

出发日,赵兴带着宋怀东等人,于皇宫外面等候。

这些天,华琼郡主一直在宫内走亲戚,说是今日才出来。

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华琼,赵兴忙快步迎上,而后让开身子,跟在华琼身侧,却又明显落后半步,有点亦步亦趋。

华琼郡主揶揄道:“赵大人,现在你也是正五品了,无需这般。”

“……”,感觉对方心情不太好,赵兴没太过夸张的表露忠心,只道:“属下,永远是属下。”

华琼郡主不再言语。

直到离开皇宫有了段距离,华琼郡主才轻叹一声,仿佛自语,又仿佛是在和赵兴说:“明妃,已证实清白,且并未怀孕。”

“那就好。”,赵兴附和道。

但华琼郡主却摇了摇头:“不好。尽管如此,她依旧还是被……打入了冷宫。”

“……”

赵兴怔然,久久未做言语。

虽然她确实清白,但或许万历帝还是觉得她脏了,也或许,还有其他的更多更复杂的原因,但反正……

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除了帮自己争取到些赏赐之外,除了让帝系难得的压了相系一头外,似乎……并没有改变最终的结局。

华琼郡主又叹道:“本已是闽越巡抚的明妃大兄,被贬至云广的区区一府,明家就此彻底失势,而作为交换,原是张居正亲信的河洛巡抚,则被调往了川西。”

对于此等朝廷内部的派系博弈,华琼郡主可以议论,但仅仅是锦衣卫百户、兼武改司安平使的赵兴,就不好说什么了。

好吧,看来自己确实没有改变什么。

原来,一切都未曾改变。

赵兴忽然觉得很是失落,更有着深深的无奈。

华琼难得目中露出几许柔和,稍稍侧身,轻拍了下赵兴的肩膀,温声道:“继续……向前看吧。”

说罢,深邃的目光已悠悠望向了前方。

赵兴也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见前头商贩云集、行人满街,吆喝声、欢笑声,还有孩子被父母打屁股后的痛苦声,虽断断续续,却长久不绝……

这人世……或许亘古以来都未曾改变。

但每个人,都还是要向前呢!

赵兴多迈了一步,走到华琼身侧:“大人,我也想去河洛,愿继续为大人赴汤蹈火。”

华琼郡主淡声回应:“在将到来的比试中,胜了葛来,证明……你有继续跟着我的资格。”

赵兴正要立马应下,却听陈琼补充提醒:“你可莫要大意,掉以轻心。”

“半年前他断臂时,距离通脉中段还差了几分火候,但而今我已帮你打探清楚,此人倒也心性不俗,断臂后并未消极颓废,反而更上层楼,早已彻底稳固在通脉中的层次!”

“故而他虽断了一臂,实力却不见得要弱于先前巅峰之时,你连通脉都未到,此战怕是极为艰难。”

当然,就算你最终不敌,本官也自能保你性命……只是她担心赵兴有了后路就会懈怠,便就姑且不提。

赵兴微一凛然,连忙称是。

自己这半年来基本都在忙着侦破明妃一案,虽依旧会在夜晚闲暇时修习,但对于武学一道,确实有些落下了。

很快就要比试决斗,哪怕临阵磨枪,恐有不及,也还需多做准备才是。

此行离开京都,赶回闽中,哪怕一路快马加鞭,也非短短数日之功。

赵兴晚上跟着赶路,夜晚到驿站停留时,也不放松歇息,只一个人在房间中默默修习葵花阳录。

渐渐的,能感觉到,距离那道无形的隔阂越来越近,且那隔阂也似乎越来越薄了,但始终……总是无法将之彻底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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