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荆州的消息传回洛阳,朝野震动,百姓欢腾。刘辩并未沉醉于胜利,他深知,益州刘璋虽昏庸,却凭借蜀道天险割据一方,若不早日平定,恐成后患。
这日,刘辩在军帐中召集众将议事,案上摊着益州地形图,蜀地群山连绵,江河纵横,要道处皆标注着关隘。
“益州地势险要,尤其是剑阁、葭萌关,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荀彧指着地图,神色凝重,“刘璋虽无能,但其麾下张任、严颜皆是忠勇之将,镇守关隘,强攻恐难奏效。”
郭嘉摇着折扇,笑道:“硬攻自然不行,需用巧劲。刘璋多疑,麾下将领各有派系,可先派人潜入成都,散布‘张任欲投朝廷’的流言,离间其君臣;再派一支精兵,由熟悉地形者带领,绕开剑阁,奇袭涪城,断其粮草通道。”
刘辩点头:“奉孝之计甚妙。谁愿率军奇袭涪城?”
“末将愿往!”赵云出列请命,“末将曾随公孙瓒入过蜀地,略知地形,愿率五千轻骑,奇袭涪城!”
“好!”刘辩道,“子龙智勇双全,此去必能成功。切记,兵贵神速,不可恋战。”
“末将领命!”
刘辩又看向张飞:“翼德,你率三万大军,兵临葭萌关,每日挑战,吸引严颜注意力,为子龙争取时间。”
张飞抱拳:“陛下放心,俺老张定把那严颜缠得死死的!”
关羽出列:“陛下,臣愿率军驻守荆州,防备交州士燮异动。”
“善。”刘辩准奏,“文和,你随朕坐镇中军,统筹全局。”
贾诩躬身领命。
部署已定,大军兵分三路,向益州进发。张飞率军抵达葭萌关下,每日派人骂阵,严颜性如烈火,几次欲出关迎战,都被部将劝住:“将军,此乃诱敌之计,不可上当!”严颜只得按捺怒火,坚守不出。
与此同时,赵云率领五千轻骑,沿着当年秦灭蜀时的古道,翻山越岭,昼夜兼程。蜀道崎岖,荆棘丛生,不少士兵脚下磨出了血泡,却无一人叫苦。赵云身先士卒,亲自砍伐荆棘,为大军开路。
七日后,赵云大军悄然抵达涪城郊外。涪城守将以为有剑阁、葭萌关屏障,防备松懈,夜里竟还在城中饮酒作乐。赵云率军趁夜攻城,涪城守军猝不及防,很快便被攻破。赵云下令严守城门,封存粮仓,派人向刘辩报捷。
消息传到成都,刘璋吓得魂飞魄散,果然听信流言,怀疑张任有异心,将其召回成都,削去兵权。张任悲愤交加,却忠心不改,几次上书劝谏,都被刘璋驳回。
葭萌关的严颜得知涪城失守,粮草被断,心急如焚,再也按捺不住,率军出关迎战张飞。张飞早有准备,佯装不敌,且战且退,将严颜引入包围圈。严颜察觉中计,为时已晚,被张飞生擒。
张飞押着严颜来到帐中,喝道:“老匹夫,快快投降!”
严颜昂首道:“我乃蜀将,岂能降你!要杀便杀,不必多言!”
张飞见严颜忠勇,心中敬佩,亲自为其松绑:“老将军忠勇可嘉,张飞佩服。我主乃仁德之君,一统天下是为百姓安乐,老将军若肯归降,必能施展抱负。”
严颜沉默片刻,叹道:“刘璋昏庸,我早已心灰意冷。既然将军如此看重,严颜愿降!”
拿下葭萌关,又得严颜归降,刘辩大军士气大振,一路势如破竹,直逼成都。刘璋在成都城中,见大势已去,只得开城投降。
刘辩进入成都,安抚百姓,减免赋税,任用贤能,益州很快安定下来。他任命严颜为巴郡太守,张任为蜀郡都尉,皆受到百姓爱戴。
站在成都城头,刘辩望着远方的群山,心中感慨万千。自登基以来,平定袁绍、收服刘表、拿下益州,天下已大半归入朝廷版图。剩下的交州士燮、江东孙权,已是囊中之物。
“传旨,大军休整一月,兵发交州!”刘辩的声音在城头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也洒在这片刚刚归入大汉版图的土地上,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